哥哥吐两个字：“狗。”他说罢倏地一笑，只是那笑容是冰冷的：“你刚刚喝的样还真像一条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哥哥一直很耐心地在旁边等待，等我吃完，他又用餐巾给我了嘴，便拿起餐盘关灯离开，没有再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突然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要洗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重新趴回去，在黑暗中睁着，不知不觉便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去拿了两块巾回来，然后打开笼上面的栅栏，：“把屁撅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后半夜，我突然觉腹一阵剧痛，一便意也随之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闻言起走到我后面，：“好了，自己掰开小屁，让主人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是饿久了，我居然觉得味还不错，于是便不再抗拒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自己这种行为算狗还是算猫，反正总不算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好在温饱问题解决了，我也懒得再想，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小的一碗饭，本填不满我饥辘辘的胃，我将碗底都了个净，却仍是只觉半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仔细端详着，半晌，：“确实有些脏了，但我要是把你放来，你咬了主人怎么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我说完，哥哥突然一把抓上我的发，声音也再次冰冷来：“你该怎么称呼自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我昨天表现得还算乖巧，哥哥在今天中午便来给我送饭了，还是和昨天一样的饭糊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痛苦地蜷缩着，腹传来咕咕闹肚的声音，令我绞痛难忍，很快我便再也憋不住，爬向角落沉腰，对着面的空位分开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是第几天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哦，狗狗不能经常洗澡，不过，既然小母狗求主人了，那主人就帮小母狗清理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无论是第几天，也和我想要洗澡没什么关系，我继续：“是第五天，小母狗记错了。主人，给小母狗洗澡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破罐破摔，我脆一气拉了个，等终于完事，我才发现周围没有纸，忍不住皱了眉，鼻尖飘来一臭味，我更加厌烦恶心，愤愤拿起旁边的铲翻起猫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嚅嗫着，一时说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愣愣地，目光逐渐呆滞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饭有问题，还是没穿衣服着凉了？我想不原因，只觉得肚痛得要命，有东西几薄而。

，转过目光看着那碗分辨不来什么东西的糊糊，凑上去嗅了嗅，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去换了新猫砂，还带了一碗，端到狗笼前，“喝吧，给你的奖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会拉屎也算奖励吗？真把我当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瞪他一，犹豫许久，终于俯咬着吃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，已经第五天了。”哥哥纠正：“看来小母狗已经被关得神志不清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，你是小母狗。”哥哥凑近我，笑：“现在说吧，小母狗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羞耻地趴去，撅起屁，小手颤抖着掰开，将屁暴给哥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知肚明却有意侮辱，我几乎要掉泪来，却最终颤抖着深一气，：“脖上的锁链不够长，小母狗转不过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哥哥注意到那边的猫砂里多了东西，便将底盘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你哥。”男人的脸上冷意凛然，绝地：“叫主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母狗想洗澡……”我小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三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陡然生一种莫名的绪，说不上来的难受，眨了眨睫，终于轻声唤：“主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……因为没有纸，小母狗昨天嗯嗯完，没有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第五天了吗？可是我明明记得，今天才第三天，难我真的被关糊涂了？

        也是，跟一只狗有什么好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佯装惊讶，然后帮我解开手铐，：“真的吗？自己掰开屁，让主人检查一小母狗撒谎了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摇摇：“小母狗会很听话的……主人，给小母狗洗个澡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糊糊吃得有些发黏，于是我将剩的一也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我居然会有给自己埋屎这么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实在不明白哥哥的绪怎么可以转换得这么快，这么真实，不由咬紧唇，半晌颤声：“我是小母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哥哥这才缓和了神，抚摸着我的脑袋，微笑：“怎么了，小母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难我要说，我昨天拉完屎没屁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哥哥一天就送一顿饭，有额外的东西吃总比没有，我完，看着他收拾碗，犹豫了半晌才开：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，但哥哥并没有说什么，反而拍拍我的脑袋，夸奖：“真乖，这么快就学会定排了，还没有脏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