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個想活去的普通人。」你說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堅持留來,那這個女人也會留來,等於把她置於危險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墨行深了一氣,整個人像是被這個答案震撼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宿、宿主!】系統的聲音充滿焦急,【您、您怎麼辦?!如果真的離開了,任務怎麼辦?!】

        但如果他為了救她而離開,那就等於放棄了任務,放棄了抓捕這個連環殺人犯的機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麼?」這次輪到你驚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正因為如此......他才會成為顧凌夜的目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你的腳步很慢,甚至有些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著你往工廠門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到底......是什麼人?」他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著你,神複雜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是實話。

是普通人。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但如果你真的跟他走了,任務就會失敗,顧凌夜會繼續殺人,最終還是會殺掉沈墨行......

        【是、是的......但、但現在況已經變成這樣......】

        原書裡,顧凌夜會被他的

        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只是說:「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。你要決定——要麼我們一起走,要麼我們都留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妳到底是誰?」

        【所以最優解......仍然是讓顧凌夜愛上沈墨行!只有這樣,劇才能真正回歸正軌,世界才不會崩壞!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是、是的!】系統焦急地說,【因為劇崩壞的心問題沒有解決!顧凌夜的心結沒有被打開,他的殺戮不會停止!】

        現在沈墨行已經決定要帶你離開,如果你拒絕,他一定會起疑,甚至可能會強行帶你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看著前方緊緊拉著你手腕的沈墨行,他的背影堅定而,充滿了保護者的責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墨行沉默了幾秒,然後說:「就算這樣,我也不能逃。這是我的職責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能讓妳為了我留在這裡,」他說,「我是刑警,保護無辜者是我的職責。如果妳因為我而死,那我永遠不會原諒自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在心底快速問:『系統,如果我們兩個都逃走了,顧凌夜殺不到沈墨行......這樣算不算任務成功?』

        你咬緊牙關。

        『什麼意思?就算現在逃走了,沈墨行最終還是會死?』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心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你不走,我也不走。」你重複了一遍,語氣平靜而堅定。

        『但是?』你追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我也不走。」你平靜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演算結果顯示——接來的一個月內,他會連續殺掉二十三個人!而且......而且據劇慣推演,他最終還是會把沈墨行抓回來,然後殺掉他!】

        沈墨行陷了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走。」你堅定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因為......」你頓了頓,「如果你死了,我也活不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為什麼?!」沈墨行完全無法理解,「妳本不認識我!妳為什麼要為了我留來?!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拉住你的手腕,語氣堅定:「我們一起離開,然後我會帶隊回來抓他。走!」

        『所以......沈墨行不能逃走?』

        但現在,這個「無辜的人」卻說——如果他不走,她也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【而沈墨行作為追捕他的刑警,遲早會再次落他手中......到時候,沒有任何「化」的可能,他會直接被殺!】

        一個真正的、正義的、願意為了保護無辜者而犧牲自己的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【但、但是!】系統的聲音突然,【據系統演算,如果顧凌夜沒有被「化」,他仍然會繼續大開殺戒!】

        確實。

        作為一個刑警,他的職責是抓捕罪犯,保護無辜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普通人不會這麼冷靜,」沈墨行皺起眉頭,「妳從一開始就不對勁。妳看到那些屍體、那些折磨,妳甚至沒有尖叫,沒有哭泣......」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沈墨行死了,任務就失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個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墨行看著你,神裡充滿震驚和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麼?!」沈墨行的睛瞬間睜大,「妳瘋了嗎?!這是逃跑的好機會!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了幾秒,然後說:「好。那我們一起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......妳真的不走?」他最後問。

        系統沉默了幾秒,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回答:【理、理論上......如果沈墨行沒有死,任務的最低目標是達成了......】

        這讓他陷了兩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