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別哭了，好嗎？」他終於還是沒忍住，小心翼翼地坐床，伸顫抖的手，輕輕地放在她的被上，試圖給予一絲微不足的安，「妳不想……就不這樣了。我們再也不這樣了。是我混，我該死。妳打我罵我，怎麼樣都好，只要妳別再哭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清清……別這樣……」饒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深深的心痛，他停所有動作，只是深深地抵在她體內，用最溫柔的吻落向她的角，試圖吻去那鹹澀的淚，「告訴我，妳想要什麼？告訴我，我給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整個房間瞬間陷死寂，只剩趙清清壓抑不住的、細碎的嗚咽聲。饒徹覺自己的心臟一寸寸冷了去，他緩緩走到床邊，卻不敢再靠近，只是無措地站在那裡，像一個錯了事的孩。他想伸手去碰她，卻又怕自己的觸摸會再次帶給她傷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既然我一個人不夠，」他俯，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呢喃，那話語溫熱又殘酷，「那我就把他們都找來，填滿妳，讓妳再也覺不到一絲空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句充滿了自我厭棄的「體會這麼賤」，像一把燒紅的烙鐵，狠狠地燙在饒徹的心上，讓他瞬間血氣翻湧，前發黑。他從未聽過如此殘忍的話，尤其是從他捧在手心裡的人的中，用來形容她自己。那種疼痛，比任何刀劍加都要來得猛烈，直刺靈魂深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聲凄厲的「我不要這樣！」，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，狠狠刺穿了饒徹用絕望與瘋狂織成的慾望之網。他的腳步頓時僵在原地，剛剛那份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填滿她的偏執，在這句充滿了恐懼與抗拒的呐喊面前，瞬間崩潰成一地狼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搖頭，淚得更凶，體的扭動變得更加急切，像一尾擱淺的魚，在絕望中尋找最後一線生机。這副模樣，比刀還要鋒利地扎進饒徹的心裡。他從未到如此無力，即使他是苗疆的王，擁有無上的權力，此刻卻無法滿足懷中女人最本的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掀開蓋在她上的被，

        「去……」饒徹的聲音澀得像是砂紙在摩，他甚至沒有回頭看那兩個人，只是死死地盯著床上那個抖動的背影，「全都給我滾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想好好的擁有你們，一個人就可以??為什麼體會這麼賤??」

        門外已經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，清淮和秦墨嵐幾乎是撞開了門衝了進來，他們的臉上帶著著急與不解，卻在看到房內景象的時刻，同時凝固了。饒徹僵立床邊，上還帶著慾的紅，而床上的趙清清則縮成一團，用被緊緊裹住自己，那雙睛裡滿是驚恐與絕望，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淮和秦墨嵐對視一，都從對方中看到了極度的震驚與擔憂。他們二話不說，立刻退了去，並順手為他們關上了門，將這個令人窒息的空間留給了裡面兩個人。

而，預想中滿足的呻並未現，取而代之的，是她細微而焦慮的顫抖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位一向驕縱跋扈的苗疆王，第一次說了如此笨拙而無措的話。他看著她因哭泣而劇烈顫抖的肩膀，那種深刻的無力幾乎將他淹沒。他可以征服整個苗疆，卻無法安撫懷中這顆破碎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要這樣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饒徹立刻覺到了她的不一樣。她緊緊地閉著，長長的睫上掛著淚珠，纖細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著，那不是歡愉的擺動，而是一種徒勞的、拼命尋找著什麼卻始終無法觸及的掙扎。她的體像個無底的黑，即使被他完全貫穿、填滿，卻依然空虛得令人心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清清……」他艱難地開，聲音裡滿是懊悔與痛苦，「對不起……我錯了……我……我只是太想讓妳舒服……我……我不知該怎麼辦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著她痛苦的樣，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腦中成型。他猛地而，在趙清清發一聲失落的嗚咽時，他已經翻床，沖到門邊，用盡全力氣吼了去，聲音因為極端的緒而撕裂：「清淮！秦墨嵐！給我滾進來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我不夠嗎？」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不成語調，那張桀驁不馴的臉上第一次浮現近乎哀求的神，「清清，看著我。告訴我怎麼才能讓妳舒服，只要妳說，我什麼都願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吼聲在整個吊腳樓區域迴盪，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與絕望。他轉過，看著床上那個因震驚而睜大雙的女孩，一步步走回去，神瘋狂而執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准妳這麼說自己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