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不想付，可是我的钱都放在oo酱那里了，就只剩自己花的生活费……呜哇，你这女人真是要把老公榨啊。”说完凪还蹭着你哼哼唧唧的，语气委屈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瞬间哭笑不得，手指戳他绵绵的脸颊:“好啊凪诚士郎，连100円你都要跟我赊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，”他对着镜，掰开你红不堪、不断白浊的小，“我来了四次，这里最深的地方，应该都是我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，他的吻落在你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低地笑起来，把你搂得更紧。“录像我不会给任何人看。永远都不会。”他顿了顿，鼻尖蹭了蹭你的脸颊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“……但我可能会自己留着看。……偶尔。”

了，他在你收缩最剧烈时了第四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次的来得缓慢而持久。绵长地收缩，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。他将注腔时，你能清晰地受到那灼冲刷着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把脸埋枕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要继续吗？”你哑着嗓小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看了一就别开脸，羞耻烧灼着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的脸瞬间爆红，捶了他一。“凪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，似乎满意了，闭上睛，“睡觉，明天早课，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传来他均匀的呼声，好像睡着了。就在你以为他不会回答时，他收紧手臂，一边抱着亲你一边糊地嘟囔：

        凪走到摄像机前，了停止键。红灯熄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嘛，这个剧本明明是oo酱写的。”凪理直气壮地说，手指轻轻梳理着你汗湿的发，“而且，我欺负你的时候，你小咬我咬得特别紧……oo酱也很投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浴室镜里映你们交叠的影。凪把你放在洗手台上，让你看着镜中狼藉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凪打开花洒，调好温，仔细地帮你冲洗。舒缓，他小心地清理着你最私密的地方，将里面的残留引导来。你靠在他上，任由他照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嘛—x—我都让oo酱这么舒服了，就不能不收钱或者赊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把你的脸扳回来，力不容抗拒却又异常温柔。“记住这个样，老婆。只有我能让你变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抬起：“偶尔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在他怀里转过，对上他在昏暗光线中依然明亮的睛。“哼，你才是……刚刚台词说得那么过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后方再次时，你觉已经有些麻木，只有被撑开的饱胀和深被及的酸。他动得很慢，像在细致地重温所有的亲密。一只手绕到你前，温柔地你的乳尖，另一只手稳稳扶着你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到床边，却没有立刻躺。而是拿起摄像机，作了几，然后将屏幕转向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演完了哦，老婆。”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和你相时那种独特的、慵懒的温柔，“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oo酱，”他一边缓缓推，一边低声问，“次缺钱的话，你还会来找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凪关掉视频，把摄像机放到一边。然后他躺来，将你搂怀里，拉过被盖住你们。你枕着他结实的胳膊，鼻尖萦绕着他上令你安心的气息，还有淡淡的事后的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凪让你趴在床上，抬起。“最后一次，拍个收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你快要睡着时，仿佛想起什么，你迷迷糊糊地问：“那什么……一百円一次，你还没给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是凪爸爸的话，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画面开始播放，正是刚才“激烈”的片段。但紧接着，画面边缘，你看到了熟悉的东西——你们一起买的幼稚侣杯，床柜上放着昨天一起抓的娃娃，墙上贴着你们上周去看的电影海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后，他抱你回房间。摄像机依然静立，红灯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听话。”他奖励似的深深，及，然后开始加快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退后，你在床，因为的余韵还在轻轻痉挛、呻着，连一手指都不想动，双大敞着已经收不回去，混合的白浊从无法闭合的间缓缓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最柔的地方被击中。你凑上去，吻了吻他的巴。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百円一次，随便我怎么你，无套中，在最里面，拍来也可以？”他一字一句地问，每说一句就深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镜中的自己发凌乱，睛红，泪痕交错，留着吻痕，间一片泥泞。你看了一会儿，然后深深地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难得地有些语，别开视线。“……就是……有时候你回父母家，或者我集训的时候。”他的耳似乎有红，“……会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结束后，他抱着连接在一起的你走浴室。摄像被留在了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找你。”